“味道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,语气分明胜券在握。
苏亦承笑了笑,又是一大杯烈酒下肚。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陆薄言把满满一碗米饭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吃完。”
医生说老洛只要休息好了就会再次醒过来,她不想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惨白的病房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于是让秘书把重要文件都送到医院来。
“你呢?”洛小夕白皙的长指抓着苏亦承的衣服,眸底隐隐浮动着一抹不舍。
仔细看,他睡得好像也安稳了一点,至少眉头蹙得不像刚才那么深了。
陆薄言看向小怪兽,目光中微带着疑惑。
他走过去:“接下来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
洛小夕不是故意的,但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,心里成就感爆棚。
今天他一早就去了公司,应该不会很晚回来。
阿光察觉到异动过来,问怎么回事,许佑宁如实交代,阿光一脸绝望:“七哥从小一吃番茄就吐,他今天忍了这么久……佑宁姐,你……有危险了。”(未完待续)
两人被苏亦承隔绝在厨房外。
其实苏亦承的朋友洛小夕几乎都认识,唯独这位绉文浩是苏亦承出国留学后才认识的,苏简安见过几次,但洛小夕不认识他。
“我告诉他们,他们不会在里面呆太久。”
“文浩,这次我真的要求你了。”隔着电话他都知道苏亦承在苦笑。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所以江家没有长辈阻拦江少恺,反倒是不知内情的小辈替江少恺觉得不值。
昨天她半夜三更才把陆薄言送到医院,除了沈越川和随车的医生护士,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。十五分钟后,到了公布结果的环节。
苏简安走出去,自然而然的挽住陆薄言的手,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其实你的每一篇采访我也都看过。所以……我们半斤八两啦!下去吧!”陆薄言牵住她的手: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她走出去,僵硬的笑了笑,“苏先生。”而此刻,苏简安正躺在苏亦承家客房的床上,怀里抱着陆薄言在她十岁那年就该送给她的布娃|娃,辗转难眠。
最终,细细的针管刺|入陆薄言的血管,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融入他的血液,医生和护士功成身退。洛小夕的手悄悄收成拳头,急速跳动的心脏快要从喉咙眼一跃而出,她几乎想要逃跑。
唯一的区别是,晚上的应酬他不再碰酒,其他人知道他刚刚胃出血出院,也不敢灌他。其实这样也好,反正明天开始,她一己之力,已经查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