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愿意这样，符媛儿也不会相信。

“我已经知道了，这篇稿子被翎飞那丫头修改了十六次，你心里气不过，特意来找我给报社董事会施压，”欧老的眼神变得轻蔑：“大概你来之前并不知道，我和翎飞的关系。”

符媛儿不禁一笑，心里的紧张总算消散许多。

“于律师……”迎面走上来助理小泉，小泉本意想要阻拦，却被她狠狠推开。

程子同没说话了，闭上双眼靠在沙发垫上休息。

符媛儿有点疑惑，自己刚才的话很过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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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办什么事？”

程子同早已观察了她的情绪，确定她没听到他和严妍对话的前半部分，他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。

“如果不想喝牛奶，可以用酸奶代替，但必须是用液体奶发酵的。”

符媛儿见过了蒋律师，问道：“情况怎么样？”

两人都没发现，暗处有一双眼睛，一直盯着她们。

按照主编的改编思路，她根本改不了……这哪里是写新闻稿，这是让读者们沉溺在某些人幻想出来的虚无世界之中，从此再也不会关注真实世界是什么模样。

颜雪薇，真他妈太会折磨人了。

她挑了挑秀眉，示意符媛儿快接。

“程子同，你别想打岔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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