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的目光冷下来，“不错，他曾经找最好的会计团队算过账，不管怎么做，账面上是一点钱也没有了。”
她讥笑道：“原来在于律师眼里，这些东西就是社会。”
她根本没想过，也不愿去想，这件事还有第三种可能。
他在等颜雪薇。
“穆先生，穆三先生再这样下去，我担心他的心理出现极大的问题。”
“所以你是记者，我不是。”
她将这条消息反复看了好几遍，琢磨着这背后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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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看她一眼，目光带着诧异。
“三哥，我这个人真的烂透了。你说雪薇怎么那么傻，她为什么要爱上我？为什么？”
所以，刚才那两个护士议论的人就是他喽。
混蛋啊，
“伯母，是我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露茜你好可惜，明明能力那么强……”
发完消息她想起来了，之前于翎飞到这里，也留言给程总，说六点在老地方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