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抬步往前跟，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，“媛儿，他是个疯子！”

“这么厉害！”符媛儿愣了，“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？”

果然，高警官约程子同过去一趟，面谈。

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，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。

这也是程家唯一吸引她的地方。

牌不大，但你得恰恰有能压过她的牌才行。

秘书给她调了一份秘制蘸料。

“媛儿，出来喝酒吗？“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之前她多少顾及程子同，担心他误会她和季森卓有点什么。

但快到程家的时候，她不这么想了。

反正也睡不着，她起身来到书房，想看看两人喝得怎么样。

“我买了一只水母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
严妍对他可能不太了解，但他的那些女人，她可是都亲眼见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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