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我当然可以理解司爵的选择。可是,我基本没有康复的希望。如果选择我,我们就要先放弃孩子,然后我会死在手术台上这样一来,司爵等于先失去孩子,接着失去我。但是如果选择孩子,至少我们的孩子可以活下来。” 穆司爵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事,想也不想就拒绝:“我不会答应你。”
“……” 她明明极不甘心,却又只能尽力维持着心平气和,擦了一下眼角嘴硬地反问:“谁告诉你我哭了?!”
穆司爵看到许佑宁泛红的耳根,想起他和沈越川的一段对话。 但是,这个孩子是她声明的延续,她可以放弃一切,唯独不能放弃孩子……
穆司爵松了口气,“谢谢。” 不管气氛怎么诡异,许佑宁都十分淡定,硬生生没有出声。
“佑宁,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,也许你可以好起来呢? 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