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是板上钉钉要走了。
“你太优秀,能配上你的人太少了。”司妈说道,“但话说回来,没有人是完美的,婚姻里要的不是完美,而是互相的包容……”
他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司爸轻声叹息,靠在椅垫上,一下子苍老了十岁。
“我明白了,她还是要将微型设备弄到司妈的项链上去。”祁雪纯猛然反应过来。
“妈,”祁雪纯语气淡定,“您好点了?”
“司总派我来帮他父母做账。”
祁雪纯退出莱昂的怀抱,想追,已无处可追。
“你……”她像斗败的公鸡,终于泄气,“你把文件拿过来,我签字。”
秦佳儿手里的东西毁了也没用,公司一天不破产,账务一天不全部销毁,总会有这么一张底单存在。
话说间,他们已经到了总裁室门口。
“我们是住在一起吗?”他反问,“一起”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。
“你别急,我这就回来。”
进门,江老板之流已经围坐在了餐桌旁,约莫有十几个人。
“我……我也没怎么想,就是怕你吃苦。”她说。
见他没怀疑,她心头暗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