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她本来说等季森卓睡着，她就走的，大概是太累，她不小心睡着，醒来竟然就天亮了。“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她冲他摆摆手，转身离开病房。

“我再介绍咱们的最后一位，也是我们今晚唯一的女士，颜雪薇颜小姐。”符媛儿轻哼，还在这儿装呢，她索性将事情经过全抖落出来，有细节有真相，看于翎飞还怎么装。

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，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，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“一夜一天。”符妈妈似乎挺不满的，“也就是脑袋上缝了十来针，也能昏睡这么久，把子同给急坏了。”

第二天下午，她下班的时候，他果然过来，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她思考片刻，决定兵行险招。

本来她想去报社上班，实在提不起心情，想了想，她来到一家相熟的小酒馆。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
来到楼外的大街上，她深深吐了一口气。但看到这些机器，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