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大概是扫兴专业毕业的，许佑宁和沐沐正在兴头上，他再度冷冰冰的出声：“我还没允许……”

萧芸芸捂住脸。

“那家银行啊，我们跟他们有业务合作。”秦小少爷根本不当回事，悠悠的问，“你在哪个分行？”

萧芸芸怔了怔，像受了惊吓的弹簧一样弹起来她果然在沈越川的房间里。

萧芸芸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：“你知道什么了？”

所以，不是萧芸芸猜错了，而是沈越川和记者的默契太好。

所以，秦韩此刻的感觉，他全都懂。

已经五点多了，沈越川下班了吧？

沈越川眯了眯眼，眸底一抹足以毁天灭地的危险蓄势待发。

苏韵锦突然想起来，萧国山曾经说过，芸芸的性格很像她。

书房里一切摆放整齐，唯独不见沈越川的身影。

沈越川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。

尽然他的病快要瞒不下去了，那就趁着萧芸芸还不需要替他担心，多给她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。
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！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，叹着气念叨，“你啊，从小就是这样，受了伤也不吭声，要不是没人发现，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
沈越川放弃和陆薄言的口头博弈，回办公室处理工作。

萧芸芸笑了笑：“我也很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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