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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这一刻，空气似乎都凝滞了。
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“有话就快说！”白唐喝令。
祁父祁妈沉着脸坐在中间沙发上，两侧沙发则坐了司父司妈和司爷爷。
司俊风往左，他也往左。
她诧异转头，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司俊风抬起手，理智告诉他，必须要推开她，但感受到她的颤抖，他却无法下手。
他眸光微沉，再抬头，祁雪纯已经回到桌边，“点好了，两份椒盐虾，有一份加倍椒盐。”
身着便装的祁雪纯也随着学生群走进教室，在后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。
“喂……”
“这可怎么办啊，”大家为祁雪纯着急：“雪纯会不会受处罚？”
车子停下，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