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装睡的苏简安终于睁开眼睛,在被子里松了口气。 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
苏简安转身跑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身后爆发一大片暧|昧的哄笑声,她双颊更热了,坐下来把脸藏到电脑屏幕前,却从暗暗的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绯红的脸。 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苏简安从下就不对布娃娃和毛绒玩具感兴趣,唯一的爱好就是收集侦探小说和看动漫,母亲和唐玉兰吐槽过,她的房间一点都不像小女孩的房间,当时陆薄言也在旁边,她至今记得陆薄言当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
苏简安疑惑了半晌还是想不通:“什么故意的?” 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
“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,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医生说,“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,但是现在你想想,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到吗?”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
哎,离开陆薄言的怀抱好久了好么!停下来啊啊啊!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:“不去了。回家做饭,给你做大餐!”
沈越川的办事效率一向高,陈璇璇很快就被从后门带走了,陆薄言说:“以后不用管她。” 拉链开在她的身侧,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,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,牛奶一样白皙光滑,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,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,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,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。
不过话说回来,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。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,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。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,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。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哎,离开陆薄言的怀抱好久了好么!停下来啊啊啊! “还不是怕你嚷嚷让陆薄言知道了。”苏简安很苦恼,“暗恋人家十几年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。”
慈善拍卖晚会至此圆满结束,接下来就是庆祝酒会了。 “简安喜欢的那个人,是陆薄言。她还没告诉你?”
陆薄言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么熬的,但是听她亲口说,他又是另一番感触,把她纤瘦的身躯搂过来:“简安,以后你有我了。”(未完待续) 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?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?
可苏简安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 苏简安这才注意到……自己居然抱着陆薄言的手臂!
这时每个人都已经找到了娱乐方式,跳舞的跳舞,品尝美食的品尝美食,聊天的聊天,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慢慢的走着,竟然没有人来打扰,她顺着刚才的话题问陆薄言一些在美国时的事情,比如刚去到美国的时候他有什么不习惯的,他说:“吃的。” 陆薄言抽了两个手套给苏亦承:“简安做的,尝尝?”
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,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。 “你能不能让你的秘书不要每次都拦着我?”韩若曦坐到陆薄言的办公桌前,半认真半玩笑,“我们的时间都挺宝贵的。你分分钟进账小百万,我站台可也是60万一分钟的。”
苏亦承很解风情,绅士地替唐玉兰拉开椅子:“薄言,你们不用跟出去了,我会把唐阿姨安全送回家。” 这个时候出去,会碰上陆薄言吧?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 唐玉兰走了,他们也就没必要演戏了,苏简安提起收纳篮进浴室去,收拾了自己的洗浴用品和衣服出来:“好了,我们下去?”
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 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 这是陆薄言给她的,代表她结婚了,是陆薄言的妻子……
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 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