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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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
他站在她身边，灯光下，她上挑的嘴角溢着满满的自信，漂亮极了。

“我不敢。”

“整个公司，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？”祁雪纯忽然打断她。

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，“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？”

“我这里没什么待客之道，只分喜欢和不喜欢。”祁雪纯毫不示弱。

祁雪纯还是被她表现出来的天真烂漫骗了，以祁雪纯的智商，脑子只要稍微转个弯，就知道她在撒谎。

“这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！”程申儿低喊着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爱司俊风，司俊风也爱我，应该跟他结婚的人是我！”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“雪纯，”白唐很理性的分析，“他为了跟你结婚，设局诬陷杜明，这也符合常理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“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，以我自己的方式。”程申儿一边说，一边摆上吃饭用的碗筷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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