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子卿也不会想到。 这一刻她心里很难过,程子同的模样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,那个为于靖杰痛苦纠结的自己。
偏偏车上只有他一个人。 原来他对子吟不是偏袒,是故意而为之,不知他是从哪一件事开始怀疑子吟,然后借着她对子吟的怀疑,表演他对子吟的偏袒。
“不然呢?”符媛儿丢下一句话,快步离开了码头。 “……”
像他这样的男人,应该会觉得这些小女生的浪漫很幼稚吧。 “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,”他微笑着说道,“今天恰好碰上,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
保姆也没再计较,说了几句便离开了。 她回到公寓,两位妈妈正在喝茶,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