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本就是个奇怪的人,没想到他的老婆亦是如此。
纪思妤也不着急,她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。
“她只是个小小的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
心跳,扑通扑通,她的双手都要抓麻了,双腿也要夹麻了。
服务员给叶东城端来一杯美式,叶东城搅拌了一下,直接喝了一大口。
“叶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?”
纪思妤接过收银员手里的卡片,在单子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如果他的孩子还在,应该和陆薄言家的孩子差不多。
“思妤,”叶东城的目光紧紧盯着她,他的目光深遂,带着浓浓的痛苦,“思妤,这五年来我他妈的就是个大傻|B,被一个吴新月骗得团团转。”
“我……”纪思妤看了他一 眼,随即垂下了眼眸,“真是对不起,那个人是你的手下,你当初又那么讨厌我。我以为你是想以此来逼我离婚的。”
纪思妤最懂什么叫“伤口上撒盐”了,叶东城越不想听什么,纪思妤越说什么。
骨汤熬制,配上细软的豆腐脑,以及香菜香葱蒜末,又咸又鲜!
正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萧芸芸的这番话,也提醒了陆薄言。
“那个女人跑了?”沈越川听着阿光的话,不禁有些惊讶。
“……”
叶东城拿过她手里的串,喂给她一口金针菇,“肉凉了,不好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