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。 白唐笑笑：“你不是征询我的意见，而是想找一个人认同你的观点，所以，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观点说出来？”

他一言不发大步上前，抓起祁雪纯的手便走。 话说间，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。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 “我不太敢参加你家的什么活动了……”都有心理阴影了。
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 她看向欧大：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，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，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，而欧大你，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
车子往前平稳行驶。 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，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，不就是生离和死别……

祁雪纯诧异：“白队，你还能笑出来？” “当然，”孙教授毫不犹豫的回答，“目前已经出现这样的案例，女生因为长期遭到男朋友的否定，从而产生极度的自备，总是牺牲自己来讨好对方，最终付出了生命。”

美华笑了笑：“他们追不了这么远吧……” 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，服务生立即上前，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，“您看看，是喝茶还是吃饭？”

司俊风头疼，本来他已经快拿下祁雪纯，偏偏又塞一个程申儿来捣乱。 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就是她，是她！” 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
欧老摇头，你想要一种自由，但这不是你伤害身边人的借口。 在她心里，司俊风就是个渣男。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 柜台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掌声，销售们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她。

见状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在她意料之中，因为上次谈话时她就看出来，莫家夫妇把莫子楠当成亲生儿子。 “再废话你睡门口去。”

祁雪纯是一个好苗子，好苗子更需要保护。 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！”女人一脸信心满满。

他相信程申儿不是么，她就要打脸他的相信。 祁雪纯垂眸，“白队……你也这么认为啊。”

莫小沫终将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。 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，宣泄着悲伤情绪，也没人打断她。
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，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 她在他面前摆上了一碗泡面。

刚上楼，就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房间里传出。 “滚蛋！”祁雪纯使劲推他，但推不开。

司俊风挑起眼角，一脸坏笑：“你等我回来，就是为了说这句话？” “你跑哪里去了，脸怎么这么红？”祁妈小声责备。
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 “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