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唐玉兰觉得,除了许佑宁的病情,好像已经没什么好操心的了。
“城市”这个庞大的“机器”,在休息了一周后,又重新开始运转。
“薄言……”唐玉兰的声音有些颤抖,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,确认道,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一层楼的距离而已,苏简安和洛小夕爬上来的时候,却已经气喘吁吁。
屋内多了很多人。有负责站岗观察的,有负责贴身保护苏简安和洛小夕几个人的,还有临时在餐厅指挥的。
她终于可以回到她的秘书岗位上了。
苏简安打开盒子,有一瞬间怔住了。
陆薄言真的没再说话了。
傍晚过后,夜幕降临,花园的灯和灯笼接二连三地亮起来,餐桌上逐渐摆满饭菜,全都出自苏简安和唐玉兰的手。
唐玉兰只是点点头。
听说可以跟公司前辈去采访陆薄言,社里很多实习生都很兴奋,她凭实力得到了这个机会。
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。”陆薄言故作神秘,“想先听哪个?”
就算努力过后,还是不能去到和他一样的高度,但至少跟他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他甚至鬼迷心窍般觉得,找个喜欢的人谈恋爱,和她结婚生子,组成自己的小家庭,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。
苏简安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,问:“感觉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