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如此。符媛儿想到这里，不禁浑身颤抖，不寒而栗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她有点不好意思。“我要怎么说话？”符媛儿盯着妈妈，“我至少没有言而无信，说一套做一套吧！”
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你知道你还对我说那些话……这句话到了嘴边，符媛儿想想忍住了。

她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，他的同学并没告诉他，跟她抢着收购的对手就是程子同。程子同没有反对，他略微思索：“上下班我接送你，如果我走不开，让小泉接送。”

“你回来了。”程奕鸣的语调里带着些许猜测。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
现在他明白了，如果不是符媛儿，她根本也不会搞事。她看得明白，子吟这是故意在挑拨她的情绪，希望她做些什么过激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