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准备开门,胳膊一把被他拽住,“去哪里?”
罗婶领着她往茶室走,一边说道:“除了书房,先生还喜欢待茶室和花房,有时候他在酒窖里坐半宿,挨着酒窖还有一间家庭影院。”
第一,绑匪必得拿到真正的邀请函,才能伪造。
“为什么送我这个?”她很惊喜。
话说间,云楼已打开窗户,拎起钱袋往外一扔。
“司总,”董事还是先低头,“公司财报你看了吗,我们一致认为祁家的公司不能再合作了!”
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溅出来的火花足够照亮整个黑夜了。
手下二话不说,亮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刀。
她和许青如在闹市街角汇合。
“你们老板是谁?”她接着喝问。
祁雪纯病了,重感冒,脑袋昏昏沉沉,四肢酸软无力,刚站起来就犯恶心。
她转头离去,迈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。
“司总,”手下敲门走进,“一个女人坚持要见您,她说她叫祁雪纯。”
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。
三千公里外的海岛。
“也许是手机丢了呢?”